文丨徐爽编辑丨杜雯雯“妈妈工人”，她们通常被这样称呼。大多数时候，她们的工作内容是在电脑前训练AI——就像教会自己的孩子一样。在过去几年的宣传叙述中，这些女性的故事，通常与“公益新模式”“AI + 扶贫”之类的宏大用词挂钩，被视作乡村女性实现“白领工作”的化身。大山里走出的人工智能培训师，人们如此夸赞。但这其实是一个“梦幻泡泡”逐步破裂的故事。浙江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吴桐雨，与华东师范大学传播系副教授夏冰青，在标注行业刚开始兴盛的2019年，开启田野调查，并持续至今。她们走访各地标注车间，试图了解这一新兴产业背后的劳动问题。起初，在贵州某贫困县，这份看似体面、灵活、门槛低的工作，甚至能解决长久以来的留守儿童问题——当地政府和招聘方，都用它召唤远在外省打工的女性“大雁归巢”。但随之而来的竞争与陷阱，却把身处其中的女性，推向比过往更艰难的困境。至今，也没有关于妈妈工人…

人型AI来到线下第一次来中国的帕梅拉，玩嗨了。从长沙、北京到上海，她去了不少地方，尝试了各种特色美食。有人好心“预警”她，“小心把你的马甲线吃没了”。我见到她是在上海的粉丝大会之前。长相甜美的她，一头金发高高扎起，好像“人间芭比”。但只要稍稍举手抬足，就能看出胳膊和腿部紧实的肌肉线条。虽然已经连轴转了数日，但她看起来精神抖擞，毫无疲态，始终保持着标志性微笑。还用中文和我打招呼，“你好，我是帕梅拉”。27岁的帕梅拉，是全世界最红的健身博主之一，INS、小红书和Bilibili的粉丝数都超过千万。在B站，她的视频内啡肽暴汗操，被播放了超过3000万次。四年前，她就已经身价过亿，登上福布斯30岁以下排行榜。如今，她更是全面进军健康领域，从推出美食频道到建立APP，不断扩张自己的商业版图。对于中国观众来说，她最出名的是“魔鬼帕梅拉”和“人型AI”这两个称号。因为她的操难度很高，但她本人…

有的事，说一次，是个例，说两次，或有共性，可短时间里反复提，就不由得发人深省了。去年12月底，中纪委对宁夏自治区原副主席白雪山的“双开”通报中，首现“长期搞迷信活动…